尊严颂 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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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的虚伪与矫饰,抛弃了一切的犹疑与彷徨,用知识的语言,思想的语言,自然的语言,人和大地的语言,天空和飞鸟的语言,湖水与山川的语言,农夫和耕牛的语言,打工者和锤子的语言,总之,一切劳动者的语言,来完成我的颂歌。我的诗中要充满了率真、大胆而无畏的精神,暴露出真理赤裸裸的熔岩的灼热,和电闪雷鸣时被击倒的大树轰然倒下的姿态。是啊,我的诗歌应该是大胆的、率真的、赤裸裸的,充满了桀骜不驯的野性和傲慢的激情,落拓不羁而不假雕饰,像山洪暴发一般扫荡而携带了他所遭遇到的一切,以展示生命的全部活力、伟大和壮美,以展示人在世上是第一位的,像天在世上一切物之上。这样,我觉得我从我的心就直接走向了你的心,像狂风行在大海。
尊严是海中的盐,是真理的盐。离开尊严,所谓真理都是扯淡,无稽之谈,假真理,伪真理。知识、思想、财富、社会制度,都是因体现、表现,特别是维护了人的尊严而获得价值,他们的使命在于提高和保卫人的尊严与地位。人的尊严,是知识的知识,思想的思想,真理的真理,是地球上最伟大的语言、寓言、预言。一切的知识、诗歌、宗教、制度,只有在经过人的尊严的检验与承认,才能称得上是人性的、理性的和适宜于人类的。尊严是最高的权威,最后的法官,和最恰当的注脚。
人们来到我这里,两手空空,离开时也两手空空。但他们一定也感受到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尊重。我漫步走在长满野草的小路上,拐个弯来到农田,耕作的农民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对他作为土地的耕种者的敬意。我抚摸孩子的头,握男人的手,与女人开玩笑,与过路人打招呼,与朋友疯狂似的游戏,或是与那些奸诈的人争辩,在权贵们的巧言令色下气愤难平,但我却始终保持了一个信念,把握了一个原则:这是与我同类的运用不同语言的交谈。友谊与憎恨都不能作为侵犯人的尊严的理由。我赞赏那样的对垒的对手,目光坚定,没有邪恶,拳头凶狠,而绝不出令对手感到遭遇了侮辱的招式。我憎恨蔑视。我觉得,仇恨是将仇恨者放在一个人性的圈子中,像两个对击的拳手,在同一法则支配下,进行较量。但蔑视却不然,是对尊严的冒犯。人可以被憎恨,但绝不可以被蔑视。所以,我永远憎恨那些蔑视人的人。
有一个青年人的呐喊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。多年来,我动不动就想起了他。他是一个青年学生,比我还要小上好几岁。有一天,他站在学校大楼的楼顶上,在一种神圣的,类似于高峰体验的激情中呐喊:伟大的人的尊严万岁!自我万岁!
我并不认识他,只是从报纸上看到的那么一点消息。我常常想象和求索他在发出那一声呼喊时的心情是一种怎样的体验,他的心中被什么充满着,使他那样狂热地面对蓝天高呼出了时代的呐喊,青年的呐喊。他那么突然和经常的闯入我的心中,使我激动不已而又黯然神伤。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我已忘记了他的名字。但这有什么关系呢。我们的心始终相通着。
今夜,他会不会来,与我促膝长谈?我想,我有同样强烈的呐喊与他共鸣!来吧,我的朋友,我有一扇门永远关闭着,也有一扇永远敞开着,关于这个话题,我们可以谈论到星辰坠落,朝阳升起。
让我们呐喊出我们的心,是什么声音就是什么声音,不管是在蓝天下的大楼上,或是在黑夜的一盏油灯下,让我们无所顾忌的呐喊出我们的内心,这独一无二的,不可替代的,不可压抑的火山熔岩,和为狂风鼓舞着的森林的烈焰。
一切的虚伪与矫饰,抛弃了一切的犹疑与彷徨,用知识的语言,思想的语言,自然的语言,人和大地的语言,天空和飞鸟的语言,湖水与山川的语言,农夫和耕牛的语言,打工者和锤子的语言,总之,一切劳动者的语言,来完成我的颂歌。我的诗中要充满了率真、大胆而无畏的精神,暴露出真理赤裸裸的熔岩的灼热,和电闪雷鸣时被击倒的大树轰然倒下的姿态。是啊,我的诗歌应该是大胆的、率真的、赤裸裸的,充满了桀骜不驯的野性和傲慢的激情,落拓不羁而不假雕饰,像山洪暴发一般扫荡而携带了他所遭遇到的一切,以展示生命的全部活力、伟大和壮美,以展示人在世上是第一位的,像天在世上一切物之上。这样,我觉得我从我的心就直接走向了你的心,像狂风行在大海。
尊严是海中的盐,是真理的盐。离开尊严,所谓真理都是扯淡,无稽之谈,假真理,伪真理。知识、思想、财富、社会制度,都是因体现、表现,特别是维护了人的尊严而获得价值,他们的使命在于提高和保卫人的尊严与地位。人的尊严,是知识的知识,思想的思想,真理的真理,是地球上最伟大的语言、寓言、预言。一切的知识、诗歌、宗教、制度,只有在经过人的尊严的检验与承认,才能称得上是人性的、理性的和适宜于人类的。尊严是最高的权威,最后的法官,和最恰当的注脚。
人们来到我这里,两手空空,离开时也两手空空。但他们一定也感受到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尊重。我漫步走在长满野草的小路上,拐个弯来到农田,耕作的农民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对他作为土地的耕种者的敬意。我抚摸孩子的头,握男人的手,与女人开玩笑,与过路人打招呼,与朋友疯狂似的游戏,或是与那些奸诈的人争辩,在权贵们的巧言令色下气愤难平,但我却始终保持了一个信念,把握了一个原则:这是与我同类的运用不同语言的交谈。友谊与憎恨都不能作为侵犯人的尊严的理由。我赞赏那样的对垒的对手,目光坚定,没有邪恶,拳头凶狠,而绝不出令对手感到遭遇了侮辱的招式。我憎恨蔑视。我觉得,仇恨是将仇恨者放在一个人性的圈子中,像两个对击的拳手,在同一法则支配下,进行较量。但蔑视却不然,是对尊严的冒犯。人可以被憎恨,但绝不可以被蔑视。所以,我永远憎恨那些蔑视人的人。
有一个青年人的呐喊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。多年来,我动不动就想起了他。他是一个青年学生,比我还要小上好几岁。有一天,他站在学校大楼的楼顶上,在一种神圣的,类似于高峰体验的激情中呐喊:伟大的人的尊严万岁!自我万岁!
我并不认识他,只是从报纸上看到的那么一点消息。我常常想象和求索他在发出那一声呼喊时的心情是一种怎样的体验,他的心中被什么充满着,使他那样狂热地面对蓝天高呼出了时代的呐喊,青年的呐喊。他那么突然和经常的闯入我的心中,使我激动不已而又黯然神伤。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我已忘记了他的名字。但这有什么关系呢。我们的心始终相通着。
今夜,他会不会来,与我促膝长谈?我想,我有同样强烈的呐喊与他共鸣!来吧,我的朋友,我有一扇门永远关闭着,也有一扇永远敞开着,关于这个话题,我们可以谈论到星辰坠落,朝阳升起。
让我们呐喊出我们的心,是什么声音就是什么声音,不管是在蓝天下的大楼上,或是在黑夜的一盏油灯下,让我们无所顾忌的呐喊出我们的内心,这独一无二的,不可替代的,不可压抑的火山熔岩,和为狂风鼓舞着的森林的烈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