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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  郁好心里隐约预感到了不妙,哆哆嗦嗦,费力的拼凑出几个字,“你结婚...怎么...在这里啊?我姐呢?”

    舒健昔迈着沉沉的步子走过来坐到她身边,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,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竟然带着怜悯,“真可怜啊,还‘我姐呢’?你姐卷着我的钱早就和郑伯辰跑了。哦,对了,还拿走了原本被郁南怀收归旗下的郁氏。你别着急,老实躺着,我不报警,我不白给她,我也不去追她。她把你送给我了,她说她付出的已经够了,而你,郁好,你长这么大总得要为郁家付出点什么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这样看我。你也不要再动了,你后来喝的酒里郁安叶在里面放了些药,再加上这熏香,你身体至少会再麻上六个小时。我说了,你不要这样瞪着我。这主意还是你那个好姐姐想出来的呢。她说你要是不同意,可以用郁山的医药费来要挟。她可真狠心啊...”

    郁好已经听不见舒健昔在说什么了,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心里一阵一阵钝痛。他说什么?郁安叶把她送给舒健昔?为什么啊。

   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把她生生的送出去两次?第一次害她赔尽了心,受尽了折磨还不够,第二次还要把她的身体也送给别人。甚至连问问她都没有,就直接否定了她的存在,不过想想也是,妈妈间接地害的郁家支离破碎,有些怨恨,有些报应是该要报在她身上的,但绝不该是以这种身份和这种方式啊。

    郁好迷迷糊糊地想,自己一直以来的确是没有任何作为,米虫一样依附着郁南怀一样生活,偶尔怨天尤人,偶尔自暴自弃,除了长得漂亮一点,偶尔惹些麻烦事以外,一无是处。.在她最爱的姐姐眼里,怎么看都该是被待价而沽,被用来不费两军一兵一卒的和亲公主,哦,不,是一件礼物。

    有的时候人生真是如戏,这种狗血桥段前一天她还觉得这只该在小说里出现,今天却顺理成章的出现在现实里,搅得她世界观被颠覆地兵荒马乱…

    舒健昔附身上来的时候,很是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想要你。费尽心机地制造机会和你在一起,你总是不领情。放心的跟着我吧,我会好好对你的。”

    郁好没有吭声,大抵已经心如死灰。

    窗外下着格外大的雪,下了整整一天,这时候更大了,夹杂着寒风拍在床对面的大窗户上,霜花冻在窗上,淋漓了一片苍白的狰狞。

    就像她身下的那片神圣红色蔷薇般的血迹,苍白的绽放在寒冷的夜里,悲伤而又凄切。

    郁好侧头不愿意看目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,只是愣愣的看着窗外,无声的流泪。

    舒健昔冷静的看着身下人,尽管自己已经满头大汗,欲壑难填,还是在初进时她凄惨的叫声中停了下来,硕大退出了三分之二。

    他强迫郁好面对自己,拼命地噬咬着她的舌头。她除了痛得皱眉以外却并不回应,舒健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叫她爪,自己沉下身来含住她一侧的小樱桃,另一只手不住的抚弄。

    郁好激得浑身一颤,下身一股热流直直的浇在他的硕大上,舒健昔换手箍住她的腰猛然一沉,直直的插在她的子宫里。

    郁好叫出声来,声音都是柔媚不已。

    舒健昔在床事上一贯是老手,时间长,耐力久,尤其是对着自己惦记不是一天两天的准小姨子,更是生猛。

    俊脸因兴奋都变了颜色,身下人的呻-吟无疑是一种回应,这对舒健昔来说,简直是一剂催化剂,高兴地大幅度进出。

    两个人俱在被子里折腾,身子像麻花一样七扭八拐的折在一起,被子不断地在动,斗室里*相撞的“啪啪”声更是催的郁好想死,红着脸细细的喘着气,把头侧埋在枕头里,不肯看舒健昔。

    舒健昔性致上来从来都很变态,咬着她的耳朵,整只含在嘴里使劲的啯。

    郁好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被捣得灵魂出窍了一回,热热的汤汁又一次浇下来,那里还在一缩一缩地催着身上埋头苦干的人。

    舒健昔又大动了几十下,火热满满的喷在她的里面,然后整个人垂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休息。

    郁好胳膊被压麻了,现在整个胳膊麻大劲儿了已经没有知觉了,她抬手动了动,想把胳膊伸出来,同时,耳朵也向枕头上侧,希望枕套能把上面舒健昔的口水擦干净。

    这一动,舒健昔偃旗息鼓的某物又抬了起来,他抬头,目露精光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郁好胆寒,细细地哑声说:“出去,我疼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疼,涨得难受。你别乱动。”他极其压抑地说。

    她本来口渴,嗓子也涩,刚才难受,叫的又哑了一不少,嗓子里头咽口唾沫都疼,低眉敛目说:“我渴。”

    舒健昔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,狠狠地沉下腰去开始大动,觉得姿势不对,把她的双手折在头顶,抬起她一只腿折在胸前,另一只扛在他肩上,对准着那里又是一阵大幅度进出。

    郁好闷闷的哼着,身子被顶的往上窜,舒健昔按着她的肩不让她动,循着她的唇咬过去,把自己的唾液也赶到她嘴里,模模糊糊的说:“不是渴了吗?喝这个。”

    后来,折腾到凌晨去,天都放了晴,郁好哭着在他的律动中醒来,哀哀的求,“我累了,难受死了…你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舒健昔亲亲她泛着眼泪的眼睛,“乖,我等会儿出去,你等会儿再累吧。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☆、第二十章

    **

    那就像是一场噩梦,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,她时而挣扎在一叶孤舟里,被浪潮推来打去,时而被放在油锅上被大火熬煎。起起伏伏,辗转反复,就像要把她捏碎一样,然后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,他偏又一把把她捞上来重塑。

    等到郁好醒来时,已然下午。凌乱的床铺被翻倒的不像样子,血和不明液体弄的床单泞哒哒的纠成一团,床垫都被舒健昔的大力撞了出来。

    舒健昔何时走的,郁好没有一点知觉。她只觉得身上难受,站起身来想去洗一洗,可是这似乎并不简单,刚刚拄着床垫支棱起半个身子,手腕就散了力,一下子又摔回到大床上,这么一动,下身一股早已冰凉的黏稠瞬时涌出,忽然知觉找上来,那里疼得厉害。她咬咬牙,到底是一咕噜爬了起来,随便的套上昨天的小礼服裙子扶着墙往卫生间走。

    泪水甚至把隐形眼镜冲了出来,棱角刮得她眼睛生疼,镜子里的她,眼睛哭得又红又肿,白色眼仁上布满血丝,头发乱糟糟的黏在脸上,白皙的脖颈上狰狞的吻痕蜿蜒而下,触目而惊心。

    郁好把整个身子埋在浴缸里,拼命地搓洗,嫩白的肌肤搓得红起来,快要破皮了。

    洗了好久,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,手指都隐隐泡的皱皮,她才扶着墙壁站起来,穿好衣服,两条腿小心翼翼地扭着走下楼,尽量减少那里的疼痛。

    可以看得出来,这是舒健昔的私人住宅,不是很大,但是极其别致,复式的,明亮而又宽敞,客厅地面一律铺的比利时berryalloc地板,棕色实木,花纹考究,倒是显得有些拘谨和刻板,窗外是一方庭园,只不过被白雪覆盖依稀见不清楚轮廓。

    厨房也开阔,一位颇上了些年纪的中年妇人正在那里做饭,听见声音以后回头,无甚表情地恭声说:“郁小姐,您现在用餐吗?”

    郁好身上的小礼服还是昨天的,露出来的肌肤吻痕遍布,她用手遮着,垂着红肿的眼睛,摇摇头,“不吃了,”声音依旧是极其沙哑,“阿姨,可以借给我一件衣服或者围巾吗?”

    阿姨看见她的形容,面不改色,“那郁小姐,您稍等。”

    不一会儿,阿姨从二楼主卧里拿出一件衣服,是一个黑色的小羽绒服,倒是极其合身的,她的腰很细,有时买裤子尺寸不太好跟,但是这个羽绒服掐腰却正好,挺难得。

    这房子是电梯直入的,郁好蹲在玄关穿鞋,中年妇人标直地站在一旁,“郁小姐,先生有公事,今早走的急,他说晚上回来,让您等等他。”

    郁好恨极了,心里一阵翻江倒海,“请你转告他,我不想见他,以后也不想见。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这幅样子是不能去上学了,郁好连假都没请,索性算作翘课吧。

    电梯嗡嗡的运行,她站了那么一会儿腿直打颤,出门拦了一辆车,系上安全带,交代好地址就打开昨天不知被谁关机的手机。几条短信瞬间冒了上来,还有几个未接电话。

    她翻了翻,全部都删掉了,然后快速按出一串号码。

    她转过头去,把车窗摇下来,风雪一下子凉凉的吹进来激得她一个寒颤,电话那头还在占线,她又拨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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